Louisa Ku 在機場,不管是看到老人或殘疾拿行李,就是”不能幫忙””不能幫忙””不能幫忙”提領,就是別碰任何人的行李。 Louisa Ku 還有去年早些時候,香港一位50歲的大媽⋯⋯

留言 2556 發表留言... @leelee6141 1 天前我是一名警察，長官要我們準備好控管人力準備716，但可以上班參與黃國昌的遊行，是我的榮幸。 1741 78 @hastur_tass 1 天前那天應該會很熱，辛苦了 122 @donotplayme1 1 天前辛苦了注意補充水分 94 @jackliang1942 1 天前哪次大規模遊行沒做準備？ 15 @FewaChuang 1 天前辛苦了 37 @QQ-xc5vr 1 天前那一天很熱大家要注意不要中暑了 42 @hastur_tass 1 天前 @jackliang1942 確實，只是我覺得樓主的重點應該是在上班參與黃國昌的遊行XD 64 @globe0128 1 天前辛苦了 12 @insane0973 1 天前辛苦了 10 @aquarius.6136 1 天前希望那天可以陰天不然我很怕有人中暑會被做文章 10 @user-vt3vr3ew5s 1 天前如果有來亂的靠你們了 26 @mango328g 1 天前辛苦了 5 @a0939146790 1 天前辛苦了，那天大家一起加油 5 @user-mm4zj3nj4p 1 天前辛苦了 5 @user-dr8gr8cv1q 1 天前只想問執政黨答應給警察的裝備..都有了嗎? 14 @izumishinno 1 天前辛苦了 2 @springxx978 1 天前法務部長大人好~ 9527向你報到!! 6 @allenhong1778 1 天前辛苦了 4 @weichen1248 1 天前 (已編輯) 我以前在警察役的時候~ 只要遊行，我就得去協助搭鐵拒馬立法院、行政院就會被包的密不透風!!! 尤其是那莫名的反滲透法強行闖關三讀那天~ 很緊急的調派超多人去立法院架鐵拒馬.... 我們20點出發到台北21點開始搭鐵拒馬，搭到隔天早上5點多，一夜間整個立法院包起來。然後早上8點陸陸續續警備車(石牌來的、三峽來的) 根本超怕有人再次闖進立法院XD 12 @user-lm4jr9sj5o 1 天前辛苦了，到時候水砲車射小力一點🥲 4 @tonyhsu4543 1 天前辛苦了 3 @user-91788 1 天前 (已編輯) 請學長一起幫忙發聲不過我們當天切記要戴口罩墨鏡XD 我是一位小小公務員，我一定會參加「#司法改革」的716遊行。如果大家還記得「#台南殺警案」，兩位警察被外役監嫌犯殺害的殉職的話，那時我警專的學長就是當事人之一。當下政府都說要挺警察，但我後來得知轟動社會的「夜店殺警案」之一的兇嫌「#易寶宏」目前在服外役監，我真的覺得我那學長白死了，政府根本都在打假球。也請國昌老師幫忙我們發聲，到底矯正署用什麼標準能讓「夜店殺警案」的兇嫌服外役監？ 44 @user-er2sy2nc2z 1 天前真的嗎這也能裝 1 @lici7152 1 天前狗昌老師做賊喊別人說他是賊 2 @adolflou296 1 天前你是阿共嗎？ 3 @1450GGxiao 1 天前警察最棒了加油辛苦你們了 3 @Ealasan 1 天前辛苦了 2 @tim5104 23 小時前辛苦了 1 @robinpan2530 23 小時前學長好，我那天請假去，就是為了參加活動，加油！ 9 @user-to6dh8cm5o 22 小時前辛苦了！❤ 1 顯示更多回覆 @jow120477 1 天前雖天當天無法到場，但衷心感謝國昌老師為台灣未來發聲 559 21 @aks60580 19 小時前只好看直播 3 @anl88 14 小時前大概萬人聲援一人到場😂 小貓兩三隻場面就難看了 1 @zzzonibusha 14 小時前郝家在你不用傻傻站在那賽太陽傭有多筆土地房產卻喊居住正義有多睜眼說瞎話 1 @user-wl6su8jw7w 13 小時前 @zzzonibusha 我有一大堆土地還支持土地正義，你不覺得我很了不起？我割自己的肉耶？何況人家都一筆一筆說清楚了，來源清楚用途正當，吠個屁 13 @TaiShaGunThe 9 小時前然 @TaiShaGunThe 9 小時前 (已編輯) @zzzonibusha 對啊，你說得真好當初李登輝自己擁有這麼大的權力，卻喊開放投票民主運動還權於民，有多睜眼說瞎話呀你說的完全正確邏輯已死透 1 @gagaknight9511 7 小時前 (已編輯) @zzzonibusha 對阿真是太可惡了執政黨怎麼不趕快提高房屋稅地價稅懲罰有23筆土地的國昌老師呢 4 @zzzonibusha 7 小時前 @gagaknight9511 很簡單這叫做龜笑鱉沒尾 @zzzonibusha 7 小時前 @TaiShaGunThe 對阿每個政治人物都說打貪打黑結果暗地裡都................ 懂? @zzzonibusha 7 小時前 @user-wl6su8jw7w 對阿自打臉影片阿,他沒正義阿多筆土地房產阿還說一些感人故事啊台灣所有大地主比他可歌可泣的故事多的餒懂不懂什叫避嫌? 明正才能言順 @dkffdsdfdjhf5763 7 小時前 @zzzonibusha 民進黨請出來明講有房者不能打房所以中央政府社宅700戶只是剛好 @TaiShaGunThe 7 小時前 @zzzonibusha 快別說了，大家已經腦中風了，先緩一緩別秀了 @zzzonibusha 7 小時前 @dkffdsdfdjhf5763 明正才能言順前天新聞全家移民國外卻回台募款台獨基金懂? 全家都有房地產卻在台主張居住正義這不是做賊喊抓賊一樣邏輯嗎? 是我太過清醒還是你們太過迷糊 1 @zzzonibusha 5 小時前 @dkffdsdfdjhf5763 他有多筆房地產是事實有什爭議嗎? 名不正言不順懂? 別說其他的來當擋箭牌 @zzzonibusha 5 小時前 @TaiShaGunThe 想說就說能說就說沒多筆房地產就不怕人說懂? @fl5113 2 小時前 @zzzonibusha 沒房產出來抗議是不是又要被說仇富+鬥地主討厭一個人直接講就好了，可憐 @zzzonibusha 2 小時前 @fl5113 我只說龜笑鱉沒尾名正才能言順其他我都沒說 @user-fe6pv4gp8s 1 小時前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你的斗內也是盡一份力 1 @tubs6544 42 分鐘前你這樣不行喔不專業 @ChangChaoChun 23 小時前我是個建築工人，這是我的第一次！抱歉能力有限，所以金額不大，但這代表著我對國昌老師的敬重與感謝，我敬重國昌老師為了揭弊、為了台灣的未來一直在不懈努力，我感謝國昌老師的頻道讓我懂了不少法律知識，謝謝，辛苦您了 456 18 @albertlu8407 23 小時前 ❤ 11 @user-hz8qt9um1z 23 小時前貴不在金額，而是支持公平正義的心❤ 32 @user-fr5gx6gv2p 23 小時前 👍 7 @xuan.7278 23 小時前 🫡 5 @user-mt3do2gk1i 22 小時前我也是工程組的（自動控制）一起加油 10 @nwohocan 21 小時前尊重國家的基石🫡 8 @macatyutube 16 小時前謝謝你 5 @jackieyeh9484 10 小時前笑死建築工人? 網路建構宣傳人員嗎 @ctwu1836 8 小時前謝謝你 @brian7012 7 小時前有心意就好，為了這環境往好的方向改變，我們要堅持住，不能讓那些有權有勢胡搞瞎搞的政客財團搞到人民開始自己互鬥，當我們互鬥就是他們政客財團贏了 2 @ChangChaoChun 4 小時前 @jackieyeh9484 我如果能證明，你打算怎麼辦？ @user-wz9zm5zz2x 4 小時前沒錢也沒關係，拜託明年一定出來投票比較重要 1 @jackieyeh9484 3 小時前 @ChangChaoChun 怎樣笑你 @stuobk123 3 小時前 @jackieyeh9484 有夠缺德的⋯工人怎麼了，講話這麼隨便不尊重人 1 @user-xf8fi2lg6p 1 小時前 @jackieyeh9484 真可憐，連掰一個職業全名都掰不好，這樣也覺得自己好笑，你一定很孤獨對吧 @none103 21 分鐘前這不就是柯如要的技巧職位放出黃跟綠鬥黃慘敗綠小傷白撿刀最終被帶往如扶持柯皇一夢的方向人民在哪？無關個人過往如何上位者請思考放下私利 @shigeno626 21 小時前請國昌老師注意自己人身安全，不敢想像國家機器、媒體、側翼還會有多少骯髒抹屎抹紅的手段 47 1 @alen970141 6 小時前哥布林說不定早就登門拜訪，台灣現在的社會風氣真的令人作嘔 1 @ytdoctor 1 天前謝謝你多年來替台灣做的事。我能做的不多，希望您能幫我們帶給下一代更好的台灣 849 14 @kevin-hsu8330 23 小時前謝大哥 12 @robinpan2530 23 小時前 6590 是我大哥！ 7 @user-qz2or3uc6k 23 小時前你能做的真的很少，跟民進黨這種開納稅錢金庫再鋪天蓋地抹黑比起來 14 @user-lj5ub8yl2b 22 小時前硬漢我都出一張嘴跟訂閱案讚你直接出錢太狠了 respect 19 @user-oy4vw2ti2i 22 小時前謝謝大哥 7 @carnation77 22 小時前是個狠人，乾爹 7 @chenliao4148 21 小時前謝謝你 7 @milesdavisB 14 小時前 ❤ 2 @tsaiori7826 13 小時前我媽問我為何忽然跪在電腦前 6 顯示更多回覆 @JohnSmith-ut9de 22 小時前感謝國昌老師盡心盡力為人民發聲 170 5 顯示更多回覆 @user-91788 1 天前 (已編輯) 我是一位小小公務員，我一定會參加「#司法改革」的716遊行。如果大家還記得「#台南殺警案」，兩位警察被外役監嫌犯殺害的殉職的話，那時我警專的學長就是死者之一。當下政府都說要挺警察，但我後來得知轟動社會的「夜店殺警案」之一的兇嫌「#易寶宏」目前在服外役監，我真的覺得我那學長白死了，政府根本都在打假球。也請國昌老師幫忙我們發聲，到底矯正署用什麼標準能讓「#夜店殺警案」的兇嫌服外役監？到底為什麼要把警察的尊嚴放在地上踩還騙我們 838 27 @AARON-nn2tf 22 小時前公務員就是國家的旗子!! 真的很可憐辛苦那個休假還熱心去處理的大學長 7 @carnation77 22 小時前我們一家子有4個警察，我真的也很憤慨您說的這些事！ 18 @Langinia 22 小時前死了兩個警察依然無法改掉外役監這種垃圾單位真的國家對不起這兩位為國捐軀英勇的員警 23 @rz-ho4vq 19 小時前只要台灣繼續給藍綠執政的一天，他們永遠不會去做沒得貪汙的事，他們黨的利益永遠大於國家利益 7 @aks60580 19 小時前外役監本來就不該存在 5 @user-ru6sc3tg4e 15 小時前基層公務員加油，這幾年執政黨為了製造對立好拿選票把你們污名化讓我看了很憤怒，是時候讓執政黨知道你們的不滿了 6 @cospergod 13 小時前可悲鬼島 1 @user-oh2cy8ws1x 13 小時前殺警案對他們來說是只做做樣子，等風頭過了，熱度過了，就當沒這回事 2 @iji425 13 小時前這篇如果是真的應該要高調一下 2 @flowerwang3 11 小時前今天公祭明天忘記 2 顯示更多回覆 @chrislen5884 21 小時前老師很為家人。平時那麼嚴肅、肅殺之氣那麼重，講到家人都快哭的感覺。 58 @kevinlinable 21 小時前感謝國唱老師為台灣人民發聲，由衷感激！ 92 @Tony-bp2ux 22 小時前 (已編輯) 支持國昌老師!!!! 172 1 顯示更多回覆 @user-ey5sl9wv3v 1 天前老師辛苦了。一個不斷站在人民立場說話的人，反而被一群愚民圍攻，這件事真的很難過。 219 1 @ShauTam 20 小時前真的！推 @wilmafang3750 22 小時前謝謝國昌老師的澄清，因為你要帶群眾上街頭，民進黨一定要阻止你，大家看到你的說明講清楚，大家會支持你的，謝謝你為大家一般市井小民人民心聲勇敢發聲，台灣要公平正義，人民要民主自由，不可以抹黑打壓人民的發聲，你又不是政治人物也不是政府官員，民進黨怎麼會這樣打壓是平民的國昌老師？民進黨為了贏選舉為了權利為了利益要繼續執政，真的太誇張了了，打壓人民的手段和言論，竟然不去打壓黑金和非法的事，很難過一個政黨和媒體會墮落成這個樣子，真的沒人性沒良心，請老師保重，老師加油 67 @user-jk3jf4lt9o 1 天前加油支持7/16遊行！ 88 @sptoo123 1 天前我超期待老師當上法務部長，把D槽的全部的證據都攤開來偵辦 94 1 @ShauTam 20 小時前推！ 1 @yof5206 1 天前國昌老師戰鬥力十足！國家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120 @1450GGxiao 1 天前誰願意讓黃國昌當法務部長我就投誰，老師D槽記得備份喔，明年開始我要看到血流成河，這群人真的是有夠垃圾的請一個個好好抓起來審判 263 7 @TaiShaGunThe 9 小時前一定要先限制出境，免得跑了 @NGBEAR 8 小時前必需讓審判降臨 @dreamchen5230 7 小時前票投柯文哲，送戰神黃國昌當法務部長 2 @fls123cc 7 小時前沒用的，人家就是規避法律，完全沒輒 @user-yz8hg8pf6j 3 小時前剛剛新聞陳明文反擊那塊3000萬農地大家麻煩給老師知道我想看專業啪啪啪打臉 @ld4416 3 小時前法務部長沒有辦案的權力我是不知道這邊的受眾知不知道啦 @_cheny4722 22 小時前 (已編輯) 衷心感謝國昌老師替大家發聲 7/16必到凱道！！也謝謝師母願意在背後支持🫶 100 @user-mf9qs5jk6m 1 天前本來還在想716能不能去，現在覺得不能不去了，看看民進黨人做的事，真的無法認同他們以本土政黨來自詡。 225 9 @dylan__ 23 小時前真的，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去，看到這幾天民進黨側翼和支持者猖狂成這樣，不去不行了 31 @airys-taiwan1689 22 小時前真的雖然隔兩三天就要口試了，原本想說專心口試心意到就好。但現在看到這個黨政媒串聯實在太過分，這次再不站出來以後可能連批評政府的機會都沒有了。 20 @trflutw8683 21 小時前真的，種TOYOTA的種子，開出一堆TOYOTA的車，還可以漲租金🤪🤪🤪 1 @jasonglk 15 小時前我住在嘉義，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參加，但是今天看到民進黨三民自這樣攻擊抹黑國昌老師，對一位乾淨正義自由之士潑屎潑糞，我一定會北上參加716遊行 11 @chung5430 14 小時前 (已編輯) 這裡還在抹停車場，智商堪憂，建議你去電視台媒體下方留，可能還有效點 8 @S9962124 10 小時前 @chung5430 可能有人的媽媽已經不再了，管不了了~~你就多體諒吧 @brian7012 7 小時前社會議題的公民運動，本身意義重大，每一場大型民運活動都有的他宗旨在，因為這活動不是個人私利，而是大家的共同權益問題，我們的未來不是給財團政客來決定，是他們要聽人民的話 1 @Laurence0227 2 小時前我目前在國外打拼當中，依照我公司血汗的程度肯定去不成了，各位有得去的鄉親們請你們連我那一份一起去吧！ 2 @jolu628 1 天前 (已編輯) 所以在台灣有錢有地的人就不能監督政府嗎？現在政府不能解決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用抹黑抹黃及毀滅人格的手段來轉移焦點閃躲大眾的質疑。 143 16 @LeannKu 22 小時前就是做賊喊捉賊啊他們抹的東西哪一樣自己沒做過？ 10 @user-cg1ju5rs3b 22 小時前嘻嘻是忘記當初蔡英文也有提居住正義嗎網軍又要雙標不敢打蔡英文了 15 @user-fb8uh8gm3t 19 小時前 @user-cg1ju5rs3b 我在三民自下面留言結果那些人都小粉紅一樣不是瞎了眼不回就是轉移話題 7 @user-nd5kn8vc5i 18 小時前可以监督政府，但不要提什么居住正义 @coolcoolcooltw 18 小時前居住正義本來就是執政黨要做的不然誰做？有人願意提醒政府管他有錢像郭董或是沒錢買房子的乞丐，不是都有資格？腦子是？？ 7 @user-sy4tl5mq7r 15 小時前有錢當然不行，一定要塔綠義和團才行 1 @chung5430 14 小時前慣用手法，但很有效，可悲😢 2 @huangcc72 8 小時前黃有幾塊地跟居住正義的確無關, 不過黃長期以正義自居, 連某基金會一千多塊出差費都要拿出來狠批, 自己卻涉及不法才是問題, 說停車場是因為租地給別人不知其用途, 這是在欺騙社會, 沒有人租地會不知道承租人用途的, 更不用說此地是在保護區/預定地裏頭, 說這種違反常識的話才是心虛.. 只用抹黑來推諉也太low @huangcc72 6 小時前 @ClawNIA 拜託有常識一點, 租地的地主不可能不知道承租人用途, 更何況這地還是保護區/保留地, 且承租人就是鄰居.. 地在黃名下, 出租合約就得要蓋黃的章.. 說黃都不知情.. 你當黃念法律是念假的喔.. @huangcc72 6 小時前 @user-zq4xq5kv6v 1. 你連舉例類比的能力都沒有.. 2. 連租地用途都不知道, 又哪能據實申報 @user-em8hu6sl6c 2 小時前 @huangcc72 他其實有回應，1.黃國昌說這塊300坪的地是他爸媽直接給黃國昌小孩的，所以理論上黃國昌沒必要蓋章。 2.黃國昌也講明，當初鄰居申請的用途是用來堆鷹架作為營業用。然後保護區/保留地是可以當作非農用地使用的，只是業者或承租人必須要申請相關的水土保持計畫，通過後即可設立，如果沒有按規矩來，那就是得以開罰。那對方如果開停車場當起二房東收租營業沒申報，一樣開罰。我覺得有瑕疵的點可能只在於鄰里之間大家都方便就好，你沒有做甚麼重大違法的事情，那大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和氣就好。那土地為什麼會有水泥? 這點就要看當初購入是怎麼樣的狀態了，因為以目前有的照片來看，水泥地已經存在很久了只少5年，那就是去看是誰鋪的，有沒有按規定走。另外，我覺得看這個問題完全是被轉移焦點，本來在吵黃國昌是不是大地主也是瘋狂炒地，他根本一筆交易紀錄都沒有，何來炒地之說。媒體也好爆料者也好，全部糾結在這塊出租出去被當作停車場的土地，只因他當時說了他的土地都是種菜畸零地，不管是不是在硬挑與病，他的地確實也有拿來種田，他也都講得很清楚。昨天講完今天國稅局就去關心他這位鄰居了，這操作真的超級噁心。 @user-cg1ju5rs3b 1 小時前原來支持居住正義必須有這麼多條件那台灣應該都不可能成功了 @neodon2200 2 分鐘前 @user-em8hu6sl6c 啊啦，所以是說，原本攻擊黃國昌的立論點是「土地、房產各為15、8筆，這些畸零地是要拿來炒房炒地?」，變成了「怎麼這塊土地，是違法的，而且還蓋停車場?」這就是綠營所擅長的轉移焦點。補充一下，水泥地2009年就存在了，而黃爸爸/黃媽媽取得土地時間是2013年。

被取消的航班 2018年的一天，我從洛杉磯回國，乘坐凌晨一點的國航航班，馬上要登機了，我站在登機口。突然，廣播通知，飛機上的一個小燈滅了，由於找不到原廠配件，所以飛機停飛。我的天，竟然有這種事情！深更半夜，幾百個乘客走東撞西，呼啦啦跟著跑到這邊，又呼啦啦跟著繞到那邊，驚慌失措。突然有人高呼：“去拿行李。”於是跑到堆積著湧出的傳送帶上尋找自己沉重的箱子。隨即又是排隊，男女老幼黑壓壓地像呆鵝一般,排在不朝前移動的隊伍裡。極度疲乏委頓的一張張臉，沒有希望的等待，不知多少個時辰，終於把太陽等了出來，天際線一抹光明。忍無可忍，我走到最前面的櫃檯，問工作人員如何改簽最簡單？她拿過我的護照和機票仔細看了看，說最簡單的方法是你坐今晚同樣的航班，現在就給你定好同樣位子。我點頭同意，然後叫了出租車離開。夜裡，又返回機場，重複了前一晚的活動，檢票，過安檢，到休息室喝咖啡……,但這次終於上了飛機。我走進機艙，立刻就後悔了，因為這種型號的飛機所有的位子都是雙人的，我則習慣坐單人的位子。我的座位靠窗，旁邊靠過道的座位上已經有人，是個長相斯文，外表五六十歲的美國男人。我走到那一排停下，他立刻就站起身來，幫我把手提箱放進上方的行李艙，並讓我進入坐下，我表示了感謝，雙方無話。這番折騰令我疲乏至極，我跟空中小姐要了一杯白水，吃了片鎮靜劑，並告知不要叫醒我用餐，然後就面朝里面，試著蒙頭睡去。沒多久，我醒了，睜開眼，發現旁邊的男人在讀書，他開的是閱讀小燈，還用枕頭把射到我這邊的微弱光線擋住，很少有這麼細心的旅客。我坐直了身體，轉頭看了看他，問：“去北京嗎？” 他點頭說是。 “第一次？” 他笑了。 “這是今年的第12次”。 “喔！”我驚嘆道。 “做什么生意需要這麼頻繁？” “醫療設備。” “那可是熱門生意，不過你看起來不像個商人。” 我有點調侃地說。他笑了。 “我是個醫生，腦外科手術醫生。” “啊，肅然起敬。” 沒話找話，我又說：“我也曾經認識一位腦神經外科醫生，哈佛畢業的。” 他迅速瞥了我一眼，眼神似笑非笑，一絲狡黠，我突然覺得熟悉，想不起在哪裡見過，怔了一下。 “哈佛畢業的腦外科醫生我也許認識。”他說著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我接過來湊近去看，又把名片放得遠一點，仔細地看上面的名字。我使勁兒眨了眨眼睛，去皮包裡找到眼鏡兒戴上。名片上明白地寫著：約翰艾德勒 John Adler 哈佛醫學院畢業斯坦福大學醫學院教授，我呆住了，驚得心臟都要蹦了出來。我轉過頭，無顧忌地凝神盯著他。藍眼睛，沒錯，金發，沒錯。不同的只是……, 臉上的皺紋。歲月無情，惆悵之情在我心中漫起。他此時也微笑猶疑地轉頭看我。 “怎麼了?” 我輕嘆了一口氣，“沒事兒。” 沉默了好一會兒，我說：“你肯定認識他，因為他就是你。” 劇本的伏筆 1991年，我參與創作了十集大型紀錄片《太平洋世紀》，該片獲得了當年的艾美獎，製作人是兩次奧斯卡最佳紀錄片獲得者亞歷克斯吉布尼。影片剛剛殺青之際，製片人亞歷克斯問我：“你知道比爾·莫耶斯嗎？ “哦，當然！”我答道。 “美國最著名和最受人尊敬的電視評論家。” “我向他推薦了你，他要為PBS（美國公共電視台）拍一部關於中國醫學的電視系列片，劇組急著要見你。”亞歷克斯說。第二天，我就飛到了波士頓，住在這部即將要拍攝的片子的製片人艾麗絲女士的家。記得當地天氣悶熱潮濕，艾麗絲廚房的台子上堆滿了世界各個地收集的咖啡杯子。我趴在客房的床上，一遍又一遍地看莫耶斯主持的著名節目。艾麗絲說，和別的組員約好了一起到波士頓市中心吃晚餐。艾麗絲開車在很窄的街道上繞來繞去，好不容易停下車來，停車費比洛杉磯的還要昂貴。我們走進一家燈光很暗的講究西餐館兒，看見兩位穿著正式的男士已經坐在那裡等候。大家彼此相互介紹了一番。稍高一點兒的男士名叫大衛，是個猶太人，外形特徵很明顯，紳士派頭十足，小鬍子修剪得精美。大衛是哈佛醫院的醫生，也是我們要拍的紀錄片的醫學顧問，他曾研究中醫，多次去過中國。接著，大衛介紹了他的同伴：約翰艾德勒，腦神經外科的手術醫師，曾是他哈佛醫學院的同學。約翰金發碧眼，皮膚白皙潔淨，長相非常聰敏，類似小說裡的哈利波特。他說話機智幽默，常常引得我們發笑。艾麗絲簡單講述了行程安排和拍攝計劃，她派我提前兩週去中國做籌備工作，我和大衛交接了一下，了解了所要接洽的單位，醫生和病人，還有拍攝地點以及所需要的一切事宜。閒談時我問約翰去過中國嗎？他搖頭。但他又馬上說他的祖父曾在遙遠的年代跟遙遠的中國做過生意。大衛笑著調侃說：“約翰可不是一般人，他絕對是個夢想家！” 約翰有點羞澀的樣子，但眼神迅速狡黠地一閃，遂神采奕奕地反唇相譏。從我旁觀者的眼光看，他們是競爭者。這就是我跟約翰艾德勒的第一次見面，乏善可陳，他和我們要拍的片子沒有任何交集，只是偶爾參加了我們的晚餐。儘管離開時，大家都客氣地說，一定後會有期，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彼此也就淡忘了。沒想到，二十多年後竟然在飛機上重逢，如同電影中的情節。我覺得好笑，又有點悵然，老天可真是幽默，時不時來點這種，調節生活的乏味。夢想家的邏輯接下去的情景。大家可以自由發揮想像力，儘管這算不上什麼奇緣，但足以令我們二人激動興奮了一陣。他說難怪覺得我很面熟兒，但不敢冒昧詢問，因為亞洲人看起來很相似，就像在中國人眼裡的老外，長得都一樣。他還一再地告訴，當年在PBS看了我們的片子，記憶猶新，非常喜歡，內容比我還熟悉。他談比爾莫耶斯，談大衛……, 我打斷了他，說如果昨晚的飛機飛走了，就不會出現今天的巧遇，飛機不飛，估計就是為了這冥冥中的緣分。平靜下來後，我問他，大衛曾說你是個夢想家，夢想實現了嗎？他微忖了一下，篤定地輕輕點點頭。 “快實現了。” 他告訴我這幾十年來，他主要只做了一件事，發明了一種射波刀，已經試驗成功了，在美國，歐洲，日本，韓國，中國等地治療上百萬的病人。他還用此機器人給史蒂夫喬布斯做過成功的手術，延長了他幾年的生命。我請他用老百姓聽得懂的語言描述一下。他想了想說：射波刀是非侵入式地手術，換句話說，就是動同樣的手術但不需要切開病人的身體，用射線切除體內惡性和良性的腫瘤。手術時間短暫，無痛苦，安全性遠超出傳統手術，且沒有恢復期，做完手術病人立刻復原。他最近還發明了專門做腦部手術的機器人ZAP-X，第一台安裝在美國，第二台安裝在了中國北京的301醫院，已經馬上完成中國政府要求的臨床試驗。他頻繁去中國的原因就是為了演示，講課，培訓及一切有關的事項。他又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比如腦外科手術，人腦的精密使得手術很容易出現這樣或那樣的狀況，ZAP-X就是專門為治療頸部以上的腦腫瘤發明的，此機器人極精準，由電腦控制，比他過去的射波刀在技術上有了質的提高，設備體積小，容易安裝，價錢合理，目前是世界上最安全的設備，是本世紀醫學界革命性的突破。我說：“這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你的意思是切除腦腫瘤不用再開顱了？” 他點頭。 “真的嗎？”我又問。他笑了，又點頭。 “真的。” 你太厲害了！大家都知道嗎？為什麼來中國？我有點激動。因為中國的腦腫瘤病人最多，有些特殊的地區，比如中國的東北，腦瘤發病率非常之高。是的，我曾經有個非常好的員工，想起來就讓我很難過。我的那位員工，他少年時住在東北，後來患了腦膠質瘤，動完手術大夫都沒有把他的腦殼合上，為了下一次復發時再度手術。後來他過世了。我說。約翰說：“99.9%的病人還不知道ZAP-X，目前這是全球最先進的醫療技術，需要一個宣傳和教育的過程，需要時間，因為這不僅僅是技術問題，還牽扯無數其他的因素，比如，它將改變固有的醫療生態鏈，這是最難的，因為無數醫患間的利益盡在其中。但無論如何，它都是人類醫學的方向，就像是電腦互聯網會改變人們的生活，亞馬遜會改變實體店，奈非會改變好萊塢院線。他拿出手機，找出ZAP的照片給我看，那是一台非常夢幻閃著深邃紫光的半圓形設備，照片裡設備的旁邊還站著四個人，有當年的時任美國總統，約翰艾德勒，郭台銘和軟銀的孫正義。我驚嘆地說：“ZAP看著很漂亮啊，你是如何發明的？太不可思議了！” ZAP絕對性感，她很性感。約翰毫不掩飾自己的自豪，就像在描述他的愛人。他很平和地接著說：“開始時只是個想法，然後就去做，從ABC的第一筆做起，一點一點，一步又一步，幾十年，經歷了無數次的失敗……, 就是這樣。嗯，夢想……,一年救治400萬個病人，那就是我的夢想。我沉默了，不知自己能說些什麼，語言在此時顯得蒼白。清晨5點50分，飛機降落在首都機場。分開前我倆互加了微信，留了電話號碼，彼此叮囑不要再斷了聯繫。我看見有人舉牌來機場接他，他走到出口時還回頭跟我揮了揮手。當天下午5點鐘左右，我在公司開會，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是約翰發過來的，他說他在首都機場等飛機，晚上飛回美國矽谷。我回复說你的節奏也太快了吧，我還準備倒完時差，請你去大董吃北京烤鴨呢。中產階級的本色晚上回到家，我在互聯網上查看約翰艾德勒的信息，得知他原來是個名人。約翰艾德勒，他不僅是頂尖的腦神經外科醫生，是斯坦福大學醫學院的榮譽教授，是射波刀機器人的發明家，是美國《 Cureus》醫學科學雜誌的主編，是個創業公司的創始人，是ZAP公司的首席執行官，而且，他還永遠努力渴望做一個正派的好人。看他有如此多的職位，覺得這人活得可真累，太不好玩了，最好不要跟他做朋友，人生苦短！我總是好奇，人類歷史上這些天才們都是如何被造就的？我連做好一件小事都覺得困難，可你看看他們：達芬奇，他不僅是著名的畫家，雕刻家，音樂家，數學家，解刨學家，甚至還會造大砲打仗。再看本傑明富蘭克林，他不僅是印刷工，作家，出版商，科學家，教育家，政治家，外交家，還是美國的開國元勳。更過分的是那些跟咱們同時代令人眼花繚亂的喬布斯和馬斯克們，簡直就是上帝派來的外星人。毋庸置疑，艾德勒也是他們這些奇人中的一個。不過，艾德勒沒有那麼遙遠，他觸手可及，你問什麼簡單幼稚的醫學的問題，他都會迅速地回复你。當我查到了他在2009年秋天寫的一篇案例文章，講述了他發明射波刀的過程，仔細讀完，被深深地觸動。他的研發過程一直短缺資金，四處籌錢，不僅掏空了自己的口袋，還掏空家人，朋友和同事的錢包。無數次地面對失敗，面對冷落，面對承諾的背叛，更甚之的還有被羞辱，被他人稱為愚蠢的艾德勒。但他沒有放棄，一生一世地堅持，真是有鐵一般的意志。文章裡總結的那些教訓和反省文字，讀來令人莞爾，但也有點心酸，因其毫不遮掩的誠實： * 創業時不可能做好所有的準備，冒險精神和天真不一定是壞事。 * 儘管機會多是留給準備好的人，但運氣更重要。 * 當生活給你檸檬時，你就擠檸檬水。 * 不要低估三個F：朋友，傻瓜和家人（friends, fools and family）。 * 乞丐無權選擇，但要提防失去價值的交易。 * 抱最好的希望，做最壞的準備。 * 時間不會等待。 * 堅持你的所愛。後來我和約翰常常隔著大山大海地在空氣中聊幾句。我說讀了他的段子，讓我想到了本傑明富蘭克林，尤其是那句“如果你不能用才華說服他們，就盡量混過去”。說完，我樂，他也樂。他說富蘭克林是他心目中的英雄，在哈佛上大學時，他曾獲得富蘭克林獎學金。他還說，自己出身於中產階級家庭，高中畢業全憑個人努力考進了哈佛大學。從年輕時我就一直想弄明白到底什麼是所謂的美國精神，什麼是美國社會的基本價值觀？我仔細地多遍地研讀過富蘭克林理論，老實說，覺得特小兒科。他的那些窮查理格言就類似是中國給孩子讀三字經：“香九齡，能溫席；融四歲，能讓梨”之類的人倫義理，跟中華傳統文化的道德觀一摸一樣，是普世的。他說的都是絕對實用主義的大白話，讓中產階級通過勤儉，奮鬥，誠實，幫助他人，算小賬，賺錢，致富，從而進入精英階層，改變自己的社會地位。他不懼威權，相信社會階層的流動性，而非固化。美國的精英階層由兩部分不同人組成，一部分是含著銀勺子出生的有世襲背景的上流社會，另一部分則是以富蘭克林為代表，通過自我的努力工作獲得成就或財富而進入精英階層的成員。過去兩三百年的文學作品中，不乏有嘲諷後者庸俗化的美國佬新形象，這些中產階級學會了精英們高雅的談吐舉止，也保留著工人階級的勤勞本質。我是一個學藝術，並受浪漫主義影響極深的人，從很小的年齡起就推崇情感，追求精神的高貴呼喚，所以富蘭克林這種缺乏激情，過於平淡，鼓勵人們追求財富，精打細算的那種“老婆孩子熱炕頭”，完全沒有英雄氣概的哲學，對我根本沒有吸引力。可你敢說這些智慧超凡的科學家，政治家們不夠深沉嗎？儘管他們的價值觀簡單到了令人感覺是世俗的膚淺，哪裡比得上咱們中國文化里諸多夫子們那些高深和話中有話的奧秘，更談不上去比較歐洲哲學思潮中各種精湛崇高的理論了。然而，就是這種具有鮮明中產階級特徵的樸素實用主義被推崇備至，形成了坦然自若的美國精神。用我們的俗語說，就是本色，雙腳牢牢地踩在地上。他們少了貴族的清高和傲慢，更加包容，對待社會問題開明靈活，尊崇努力和奉獻精神。就像很多好萊塢大片裡刻畫的那些人物，他們都是極普通的小小老百姓，過著最簡單的生活，嘴裡不會說大道理，更不高貴，他們低調，甚至被忽略，但在各種危難中，他們往往會挺身而出，釋放人性的光輝，隨即，又消失在平凡之中。思考是毒品，一沉思就會漫無邊際…… 總之，是約翰引起了我很多的思考。醫生的責任 2020年疫情期間，我被困在洛杉磯哪裡都去不了，約翰說他也被困在矽谷，每天擔憂北京的ZAP。他邀請我去親眼看看他的設備，於是我打完了疫苗就開車6個小時去了北加州灣區。那是晴朗的一天，我下午到達了ZAP公司。約翰先帶著我參觀了各個部門，我看到的都是專注的科學家和工程師，與我熟悉的電影公司差別巨大。我還見到幾位中國員工，其中跟我交談的一位是清華大學畢業的，他用中文跟我解釋了很多原理。最後，我親眼看到了展示台上的設備ZAP-X，令人驚艷，很神奇的感覺。約翰和我在設備的旁邊留了影，我倆兒都還戴著口罩。之後，他說出去走走，於是我們就沿著海灣散步。我說你已經是這麼著名的醫生了，收入這麼高，你是為了錢嗎？為何勞民傷財給自己找這個一輩子的麻煩？他說常人很難理解腦科手術大夫每天要面對的，那時常是生與死的選擇，他經歷的最大快樂是看著病人得救，最大痛苦是目睹死亡，尤其是孩子們的死亡，真的令人心碎。有一次，他去參加一個葬禮，他哭得比逝者的親人們還要傷心，無法自已，家屬們反而不斷地安慰他。他說：“我無數次地不想再做下去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 “現在中美關係這麼差，你把最好的設備帶去中國難道就不怕美國人恨你？中國人也同樣會恨你。” 約翰愣了一下。 “我是醫生，我的第一責任是救助病人，不管他是非洲人，亞洲人，歐洲人，還是美國人，認識不認識，對我來說都一樣的。而且，中美只是競爭夥伴，不應該愚蠢地相互仇視。” 我看著他的臉，突然覺得他怎麼這麼幼稚。我注定要做我該做的事，和金錢榮譽無關，也是對至今沒有得到最佳治療的數百萬癌症患者的責任。我統計了一下，每年差不多有三四百萬的腫瘤患者，我並不認識他們，但我確實覺得我有責任。他很輕聲地說。有人被封為英雄是因為他殺死了多少敵人；而救了多少人，甚至救了包括“敵人”的人，也能被算成是英雄嗎？我的腦海裡倏地閃過這個念頭。 “我是個最普通的人，非常不情願選擇這麼難的事，但我不做就沒人會去做。沒辦法，命裡註定的，無法推卸。實在太累了。”他又說。我問：誰是ZAP公司的投資人？ A和B輪投資人是郭台銘先生，我非常感激他。他答。我有點吃驚。坊間對郭台銘的負面新聞消息頗多，他在人們的印像中是個專橫跋扈，貪婪無情的資本家。你怎麼認識他的？ “他的弟弟是我的病人。” 他停頓了一下，“郭台銘是少數對社會有責任感的有錢人，也許他表面上不那麼溫和。絕大多數的資本家，只追逐更快地獲得更多的金錢，並不覺得他人的死活跟自己有何相干。他們隨時會違背承諾。他接著說：“我認為富人對社會有付出的責任，獲得大量金錢的人，需要真誠地付出，否則就沒有人類文明和科學的進步與延續。同意，沒有佛羅倫薩的美第奇，當代人也許就看不到今天的米開朗基羅。”我點頭。此時，我對郭台銘舉手加額。那天有微風，海岸邊開著艷黃色的加利福尼亞的罌粟州花，細細的花桿被風吹得搖弋，那動感愈發顯得漂亮。我們沉默地走，各自想著心事。約翰看我盯著那些花兒看，緊張地說你可不能摘啊，法律規定的。我斜眼瞟了他一眼，心裡好笑。最後，我說：“我幫你。” 他扑哧地笑了出來。 “你又能幫什麼？” 是啊，我又能幫什麼。我既不是有錢人，投資商，也不是科學家，工程師，說到底，只是一個無用的人。我茫然自嘲地苦笑了一聲：“不知道……” 是的，我無法為他做什麼，但他卻有可能幫助我們。天有不測風雲，萬一哪天咱們的家人，朋友，同學，親戚，老師……,不幸罹患了腫瘤，而又到了束手無措時，或許他能給我們帶來一線的希望。所以，請記住這個名字：約翰艾德勒 John Adler 2021年8月7日於洛杉磯